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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王混王千千女(三江八怪)】15-17

他来到了大车前,边吼道:「怎么一回事呀,他娘的老皮,谁敢动咱们三船

帮的虎须!」

他边说边掀车帘子,只看了一眼叫喊:「快,回去总舵报告去,这是打劫杀

人呀!」

老者往快船走,八个青装汉子紧跟着,竟然没有一个留下来看大车。

***  ***  ***

快船真够快,又是风帆又是桨,船尾还有个撑橹的,哇佳佳,快船就像箭一

般。

哔啦啦水花四溅,没多久便到了江岸边。

两条大船归着靠,二十多条小船围在江中间,快船来得快,已引起守在船上

等着发饷银的人们鼓起掌来拍手叫起好来了。

黑夜里,有人叫道:「哈,你们看老丁的快船真使上劲了,知道大伙等着领

银子,快船驶得像阵风。」

也有人大声喊:「加油啊,老丁,领了饷银好过节,糯米粽子大红枣,姑娘

等着做香布袋,哈!」

留快船上的人没答腔,「扑通」一声靠在大船边——那儿留了个空档,就等

着姓丁的快船靠过去。

***  ***  ***

大船上有个汉了走过来,他高声的叫道:「丁管事,成兄呢?」

姓丁的老者不抽烟了,他一跃到了大船上,气急败坏地大声道:「是何爷吗?

大事不好了!」

那人,不错,正是「三江八怪」之一的「俏渔郎」何无痕,他重伤躺了两个

月,如今算是好了。

他一抓扣住姓丁的,怒叱道:「当家的等着发饷银,你在胡说些什么?」

姓丁的双手直摇,道:「何爷,饷银被人劫了呀!」

何无痕差点没昏了道:「成爷他们呢?」

姓丁的道:「全死了,一个活的也没有。」

何无痕一声怪叫,拉着姓丁的老者就往大舱奔去。

这消息立刻传遍附近所有的人。

***  ***  ***

大舱中,水龙斜躺在一张锦垫上,他的面前矮桌子上摆着一叠帐薄,那是等

着他查验以后由他圈点发放三个支帮的饷银的。

何无痕与姓丁的站在大舱外面,何无痕憋声哆嗦着,道:「不……不好了,

帮主,咱……咱们的饷银车遭人洗劫,成管事的人也死了!」

「嘭!」

只见大舱中摔出一些东西来,几乎砸中了姓丁的。

便在这时,大舱中传来喝叱声,道:「真是一群饭桶,气死我了!」

斜刺里闪来一个人,这个人径自站在何无痕面前,沉声道:「怎么回事?」

何无痕指着姓丁老者道:「你说!」

姓丁的一鞠躬,道:「禀四当家的,小的奉命在江边等饷银,三更刚过,就

见大车到岸边,还以为成管事送来银子了,我命手下兄弟们去背银子,可是可是

大车上没银子,大车上都是死人,还有一个掉了头。」

三船帮的四当家正是勾上天,他闻得姓丁的说有一个掉了头,他立刻感到脖

子一凉。

他也想到了二当家阮启川。

阮二当家的人头差一点掉下来

阮二当家那天藏在花堆下面,原来是等着刺杀段玉的,可是他遇上了那个专

门砍头的小子。

高峰就是差一点把阮启川的人头割掉

阮启川逃了,他逃回来的时候,双手还紧紧的捧着自己的人头。

他的伤可还没好,脖子上还缚着厚厚的一层药布。

***  ***  ***

勾上天当然知道段大姐有个杀头的小子,数月以前他也曾率「三江四鼠」等

五个人把段大姐围在山里杀,突然遇上了高峰。

高峰只一出刀,三江四鼠便只剩二鼠了。

他现在虽然不敢肯定是段大姐所为,但如果他前去看看那个掉头的人伤口什

么样,他就能断言是否段玉他们那伙干的。

勾上天一声吼,道:「白家兄弟何在?」

一边转出两个大汉,正是「铁浆震三江」兄弟二人。

白自在与白自大二人走近勾上天,道:「四当家的有何吩咐?」

勾上天沉声道:「带着弟兄们跟我去瞧瞧!」

勾上天大步往船边走,水龙已在大舱中沉声,道:「老四!」

勾上天忙回身道:「帮主!」

水龙道:「告诉大伙先回去,三天后再来领银子,事出突然,叫他们忍耐。」

勾上天道:「帮主放心,大家都体谅。」

「嘭!」

大舱中传来击掌声,只听水龙怒吼如虎,道:「段玉,段玉,她阴魂不散,

可恶!」

***  ***  ***

勾上天在大船上高声道:「各路弟兄们,有人劫了咱们三船帮的饷银,害得

大伙白来一趟,且回去,三天后再来领银子吧!」

就在他的咕叫声甫落,靠在大船边的所有小船,一艘艘地离开了。

小船上有人在骂:「他娘的老皮,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,竟敢动

爷们的脑筋!」

这些人骂不绝口地拉起风帆走了。

***  ***  ***

勾上天率领着白家兄弟二人跳上姓丁的快船,急忙忙地往对岸边驶去,摇望

天边,斗转参横,已是天将黎明了。

再看向山边江岸,那辆大车仍然停在那里,光晾拉车的两匹马站着在打盹了。

勾上天忿怒地大声吼:「快点,没银子放起船来就这么不带劲呀!」

姓丁的不敢吃一声,直叫着几个弟兄用力摇,

快船尚未靠上岸,勾上天与白家兄弟二人已不及待地飞身上了岸。

三步作两步,跑到了大车边

勾上天掀开后车帘,他惊怒交加的骂道:「操他娘亲,真够狠的了!」

他对白自在道:「快把那没头的尸体翻过来。」

白自在从血堆里拉出那具没头的尸体,他已惊叫道:「四当家,这是成财成

管事的尸体呀!」

勾上天也吃惊,道:「成财了是有『两步七(本事)的人,能把他头切下来

的人,放眼江湖,只怕只有……」

他只说了一半,便立刻伸手去摸那尸体的断头上,血迹斑斑的,他摸得很仔

细。

「很整齐,不错,与四鼠中老二老四的一模样!」

白自大道:「四当家以为这是那小子搞的飞机?」

勾上天道:「错不了,一定是他!」

白自在已咬牙,骂道:「他奶奶的,咱们去找那个小王八蛋!」

勾上天道:「到那儿去找?三江地界内咱们的人马最多,可是想找个段玉就

那么的不容易。LтxSba @ gmail.ㄈòМ」

白自在道:「四当家,咱们不能白白的吃这种暗亏,总得想个法子找回来呀!」

白自大也道:「是呀!再不动脑筋,咱们以后就别混啦!」

勾上天道:「初时帮主还不相信,以为当年已把姓段的斩了草也除了根,姓

段的一家人人死了,怎么会又冒出个段玉。可是,咱们儿次吃了苦头,帮主才相

信当年坝上血洗段家未洗干净,真有漏网之鱼了。」

他顿了一下,又道:「帮主不轻易下船,就是为了这条漏网之鱼,如今这女

人越发的大胆,竟出手劫爷们的饷银了。」

他忽然对站在一边的丁老头叱道:「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,快去把成管事

的人头找回来!」

姓丁的大臂猛一抡,对他的几个手下人道:「走,快把成爷的人头找回来。」

青衣汉子闻叱,立刻随着姓丁的往山边那面奔去。

勾上天再看看别的尸体,他重重地道:「能把成管事几人收拾掉,这人的武

功不简单,姓段的女人实在成了我们三船帮的心腹大患了。」

白自大沉声道:「双篙搁江兄弟,再加上二鼠,四条命已死在这女人手上了。」

勾上天道:「我们不能再规避了,总得要当家的拿定主意才是。」

***  ***  ***

三个人站在岸边,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
勾上天正感不耐烦,忽见姓丁的几人已匆匆忙忙的走回来了。

姓丁的不嫌倒霉,双手捧着个血淋淋的人头走过来,道:「四当家,正是成

爷的人头呀!」

勾上天抓过头,他忙着凑上尸体,真整齐,无缺口,简直就零缺点!

他又瘪又惊的,这小子的手法如此高明,就算是切豆腐也不过如此。

(十七)

这几个月三船帮死了不少人物,其中还有几个是高级干部。

想当年水龙血洗坝上的时候就有「双篙搁江」丁化蛟与方成仁,当然还有

「三江四鼠」,如今六个人死了四个,水龙并不觉得心痛,但死了「一刀断流」

成财,他就火大了,只因为成财是他小舅子,又主持着三船帮的钱粮,成财一死,

水龙还真找不出比成财更合适的人选。

于是,水龙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。

他亲自加以安排,准备一举拼杀段大姐了。

***  ***  ***

段大姐笑了。

她面对一袋袋的银子笑了

当她知道高峰把成财的人头切下来,她便笑的发出呵呵声音来。

「大姐,高峰也受伤了。」

段大姐收住笑,她看看司徒德,便又笑笑,道:「高峰有赚不赔,他取下成

财的人头了。」

司徒德道:「高峰没有令大姐失望,屠山也没有,他们手脚很俐落。」

段大姐道:「屠山没有叫高峰认出来吧?」

司徒德道:「屠山几人均蒙面。」

段大姐道:「那就好,怕的是高峰认出屠山,那就有得乐子啦!」

段大姐的话不错,屠山曾假扮三船帮的人在十字坡截杀过高峰,那一回屠山

几乎被高峰把他的头切下来。

那一次也是段大姐的安排,目的当然是要把高峰留住,她太喜欢高峰的刀法

了。

***  ***  ***

段大姐是个十分精细的人,有许多别人想不到的事情,她早就安排妥当了。

她知道成财的外号叫「一刀断流」

那是说成财的出刀太快了,快得可以切断水流

段大姐知道,如果高峰想切下成财的人头,他一定也会伤在成财的刀下。

段大姐以为高峰不至于会死,因为高峰的刀法也令她吃惊。

她早就安排好了。

当司徒德再对段大姐提到高峰已受了伤,便见段大姐淡淡地道:「刘胖子半

夜过了江,他在高峰的小屋等着高峰回去了。」

司徒德大为佩服,他也笑了。

***  ***  ***

高峰回到小屋的时候,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
他的伤处流了很多血。

成财的刀虽然断了一截,但成财出刀还是狠辣的,如果高峰不是闪得快,他

可能走不回来了。

他的一条裤背已被鲜血染湿,实在难受得可以。

只不过他刚推开门,他真的吃一惊

他发觉椅子上坐了个人,而这个人正是他最渴望见着的人——刘大夫。

刘大夫的到来,当然也是段大姐的安排。

刘大夫面对高峰露齿一笑,道:「嗨,你还好吧?你的身上……」

他怔了一下,又紧紧地接道:「嗨,你不好,你的伤不轻嘛!」

高峰逗笑两声,道:「有你在,我这哪叫做伤啊!刘大夫,拜托你啦!」

刘大夫起身扶着高峰,他握了一手血。

就在床沿上,刘大夫道:「同哪个干上了?」

高峰道:「三船帮管银粮的,听说叫『一刀断流』成财的家伙。」

刘大夫吃一惊,道:「是那小子呀,难怪段大姐叫我早早地来到这儿。」

高峰瘪笑,说的话也充满无奈,道:「大姐倒是很了解姓成的。」

刘大夫道:「高老弟,大姐了解三船帮每一个舵主以上人物,她画影图形还

加注明,上面详细有解说。」

高峰道:「段大姐真乃有心之人了。」

刘大夫为高峰洗擦着伤口,他实在难以相信高峰会在这个地方挨刀。

他问高峰,道:「高老弟呀,姓成的杀你这一刀真是入肉三分呀,你呢?」

高峰捉笑,道:「我不吃亏。」

刘大夫道:「怎么说?」

高峰道:「姓成的人头落地了。」

刘大夫双眉一挑,道:「好,真有你的,段大姐想尽方法留住你老弟,她留

对了。」

高峰道:「她想尽方法?什么方法?」

刘大夫吃惊了,他以为自己说溜了嘴了。

高峰却耸了耸肩惹笑,道:「其实段大姐是不用想尽方法来留我的,她只要

说出坝上的那件事,我就会自动的留下来了。」

刘大夫上好了药,有够他吃惊:「她告诉你她的身世了?」

顿了一下,他又道:「我知道她是不肯为外人道的。」

高峰心中明白,段大姐那晚有醉意,两上人也睡在一起,她当然会说出自己

的身世的。

只不过高峰的心中无法抹去星儿的影子,也抹不掉月儿的模样,这两姐妹可

以不必死的。

高峰只要想到星儿与月儿,他仍然恨段大姐。

***  ***  ***

高峰的伤并不太重却流了不少血。

他静静地睡在小屋里,有时候他会打开门拉把椅子坐在门下面,仔细地数着

来来往往的大小帆船。

他也发现不远处有一座道观,但他不想去,他宁愿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。

就好像道观中的人一样,很少看到从道观中走出去个人影儿。

白可染就住在道观里,白可染也穿道袍,他甚至也会念经文,至于他念的对

与不对,这就不是重点啦!

***  ***  ***

就在高峰受伤后的第六天,太阳像个火盘子似的往山下沉去的时候,忽见司

徒德匆匆的走来。

不只司徒德一个人,他还带来七个大汉。

这些人还带着一些粗糙的家俱,半新破旧的老棉被,便饭碗用具也是粗糙的,

看上去就好像高峰在他舅舅家用的一个模样

司徒德对高峰笑笑,便手一挥招呼七个来人动起手来了。

七个人先放下自己扛来的东西,一冲到了小屋里,好一阵叮叮当当声,转眼

之间把小屋内的一应高贵摆设用具全部扛到屋外面。

高峰还在伤脑筋,忽又见七人把扛来的粗制滥造东西,乱七八糟的扛进小屋

里。

刹时间,高峰成了穷光蛋一般,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一天只吃一顿粗饭的人。

七个人又来到小屋外,只见司徒德对他们七人挥挥手,七个人便着那些高贵

华丽的家俱匆匆往山下走去,没有一人开口说句话的。

司徒德未走。

他在小屋里看一遍,点点头,道:「这才差不多!」

高峰道:「什么差不多?」

司徒德道:「高少爷,你说要放羊,也得像个放羊的人,放羊的人是用不起

那些漂亮家俱的,所以得换一换,免得别人见了起疑心。」

高峰道:「这年头,叫化子也有骑马坐轿的,我用家俱谁会管得着?」

司徒德笑笑,道:「高老弟,你说的是对,这年头有许多叫化子比有钱人还

有钱,但那是别人,咱们正在干啥的?咱们处处得小心,这话也是大姐常说的。」

高峰不开口了。

提到段大姐,他便没话好说了。

司徒德道:「明天就有羊送来,你放心,用的虽然改变了,吃的还是一样好,

功劳簿上记你的功,等三船帮完蛋了,你就有一片大庄院了。」

高峰憋声叹笑:「我有这个命吗?」

司徒德笑道:「有,我看你不是夭折相,你的福气一定在后面。」

司徒德走了。

他来得突然,去得平淡,看上去好像他是走来问路一般,

那是引不起别人注意的。

***  ***  ***

高峰露出苦脸瘪笑,看着小屋内几样粗又烂的家俱,他想发火,只不过当他

把事情想通了,就懒得生气,免得浪费脑细胞。

***  ***  ***

高峰也不是真想放羊,只不过他除了放羊之外,就没心再去做任何事情。

放羊,可以叫他忘记过去的不愉快,他似乎已经习惯与羊为伍了——因为他

宁愿就在大山里放羊了。

就算他老弟出身放羊班吧。

果然,就在第二天过午,司徒德亲自赶来五头羊,五头都是山羊。

高峰很喜欢,就好像又见了老朋友似的,立刻便拉着五头羊往山坡上走去。

司徒德笑笑,道:「高老弟,晚上这些羊你打算怎么办呀?」

他指指一只老山羊,又道:「你总不能到晚上与这些山羊睡在一起吧?」

高峰笑笑,道:「至少我把它们圈在小屋里。」

司徒德道:「太僻了吧?」

高峰道:「我曾住过羊圈,有什么僻的?」

司徒德道:「高少爷,你的这身衣衫也该换换了吧!没见过放羊的人穿得这

么好的嘛!」

高峰道:「你送过来的粗布衣衫我试过,还不错,也好,你且等等我,你把

我这些高贵的衣衫带回去!」

高峰的动作很快,他把粗布衣衫穿起来,短刀也插在腰带上,看一看,还真

是个干粗的人。

他看看附近,低声的问司徒德,道:「怎么不见段大姐的面,她在忙些什么

呀?」

司徒德道:「我怎么知道,只不过传来的话,说是段大姐这些天关起门来不

出来,好像在研究一种武功吧!」

高峰立刻想到他爹高杀头绘制的小册子,也许段大姐就是在潜研如何切掉敌

人的人头了。

段大姐早就不及待地想切下水龙的项上人头了。

司徒德又道:「老弟,段大姐如果有事找你,她会自己来找你,平日里她不

见人,她一定有计划,你只管在这里放羊吧!

高峰道:「我只不过随便问一问,司徒大叔,你放心,我就在这半山上住,

我不会走远的。」

笑笑,司徒德道:「不走远是对的,我跟你老弟说,三船帮的人撒下了明暗

桩,也设下陷阱,明里暗里在打听,你老弟千万别出头,风声一松咱们再整他们。」

高峰道:「只怕风声永远也松不了。」

司徒德道:「怎么说?」

高峰道:「很明显,水龙这一回火大了,他失了银又死了人,如果再做缩头

乌龟,三船帮的龙头老大他就得拱手让人啦!」

司徒德道:「与段大姐一样想法。」

高峰道:「这也是常理推断,如果换了你,你会只那么一阵热?」

司徒德道:「所以这几天你一定得多加小心,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来。」

高峰道:「放心,我等着为大姐杀人。」

司徒德很满意高峰这句话,他笑着走了。

高峰没有笑,因为他想到段大姐。

段大姐为了报仇,她什么事也能做得出来。

段大姐住在什么地方?大概司徒德也不会知道。

***  ***  ***

自从三船帮的饷银被劫以后,这一阵子江面确实很紧张,只因为三船帮的势

力太大了。

水龙失了五千多两银了,但他下达帮令,不许叫官家知道这件事,就算别的

门派,也不许他们知道。

当然,这种丢人的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水龙当然不会就此罢休,三江地面他派了上百弟兄,专为查访段玉的下落。

高峰的日子很平静,他果然与羊群住在一个小屋里,只不过他吃的可不一样,

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,每次日里还是大鱼大肉有酒喝。

日子过得十分惬意,羊在身边来回跑跳碰,他在草地上看风景——江面上的

风景看不完,有时候高峰还会唱上几句放羊歌——闲着也是闲着嘛!

日子太好过了,便了忘了今日是初一还是十五了。

当高峰还在屋前推青草,忽然一条丽影走过来。

那是个十分俏美的姑娘。

天气有点热,姑娘的衣着很单薄,但若仔细看,姑娘的穿着也是粗布衣,一

双旧鞋上面带着泥,看上去就好像是个俏丫头。

乡下的姑娘就是那样子。

只不过这个姑娘的皮肤白,一双眼睛大大的,那个发辫拖到她腰际,走起路

来是直直的——这种姑娘都是受过良好教养的。

高峰还以为姑娘迷了路,他面带微笑等着姑娘来开口。

***  ***  ***

那姑娘不开口,光是走到门口看看屋子里,然后回过头来笑。

「姑娘,你是………」

「我来帮你放羊的。」

高峰吃一惊,道:「别闹了啦!我不需要人来帮忙,我养不起像姑娘你这样

的伙计。」

姑娘哈哈笑了。

她笑起来更好看,半弯腰,斜着面,贝齿露一半,一双小手交叉摆,真迷人。

高峰道:「你笑什么?」

那姑娘指着小屋子,道:「瞧瞧里面吧,我也曾住过这屋子,你呀,养了……

养了羊却把屋子弄得那么僻!」

高峰立刻明白了。

她知道这位姑娘也一定是段大姐派来的。

那姑娘伸头看看五只山羊,笑笑道:「少爷没有把这些山羊养瘦养病,真不

容易。」

高峰道:「你说笑,放牛放羊我在行。」

姑娘又是一声巧笑,道:「好像你没吹牛。」

姑娘很大方,伸手拉着高峰,道:「今夜我来陪着你,明天你就要出远门了。」

高峰道:「去那里?」

姑娘道:「什么地方我不知道,好像很远。」

高峰道:「是段大姐要你来的?」

姑娘道:「我们不是都听段大姐的话吗?」

又来了,高峰心中乱瘪的,星儿月儿均听段大姐的话,可是她们全死了——

死得无怨无尤。

***  ***  ***

姑娘的动作很灵活,铺床扫地弄吃的,叮叮当当地刹时间全都弄好了。

小屋内好像又换了模样,干净爽快多了。

高峰就发觉这姑娘真能干。

能干不一定会令男人喜欢。

天下有许多很能干的女人,但是她们的男人大部分就不快乐——女人太能干

也不是一件好事,有违上天。

段大姐很能干,但段大姐不快乐。

男人如果娶了能干的老婆,这一辈子都快乐,天天笑呵呵。

高峰就发觉眼前他很快乐,因为这位姑娘很会做事情,做些高峰自己不太会

做的事,做些高峰也以为应该做的事情。

高峰自从养了五头羊,他老弟就不曾好生把屋子整理过,他不但不整理,粪

坑也移在屋后面,前面堆的是干草,草上面盖的是千树枝——他自己要做饭用的。

***  ***  ***

姑娘忙完了屋里忙外面,最后又端了一盆清水洗床铺。

「喂,你看什么?」

高峰双手挟在肋下站在门边看。

他面堆着笑,就是不插手帮忙。

「我看你干活儿呀!」

「别看了,你吃饭吧。」

「你不陪我吃饭吗?」

「没有我来,你就吃不下饭了?」

高峰笑笑,道:「当然吃得下,只不过你既然来了,而且又为我整理屋子,

我怎好自己先吃?」

姑娘回眸一笑,道;「难得呀!」

高峰道:「什么难得?」

姑娘道:「我是说杀手也懂得礼貌嘛!」

高峰笑了,他呵呵的惹笑:「谁应该懂礼貌?」

姑娘道:「读书的人就注重礼貌。」

「我书读得少。」

姑娘道:「文人练笔,武人练刀,杀手本来就不喜欢孔老夫子呀!」

高峰道:「谁是孔老夫子?」

姑娘道:「是代表文人的。」

「你看过孔老夫子?告诉我,我还真想多念些书。」

姑娘捂口道:「我怎么会见过孔夫子,你说笑。」

高峰感到这姑娘很有意思。

星儿月儿就与她不同型。

这位姑娘应是天真快活的一型,很活泼。

「姑娘,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!」

姑娘拭着手,道:「问姑娘的名字应该说芳名,真没礼貌!」

「姑娘芳名?」

「这还差不多!」

高峰道:「姑娘叫……差不多?」

「谁叫差不多——好吧,我告诉你,我叫桃儿。」

高峰道:「桃儿,看你长得很甜,像熟了的桃儿一样甜,你的脸蛋也娇艳,

好可爱哟!」

桃儿抿嘴笑了。

这时候高峰才发觉她笑起来更娇媚,两个酒涡挂两边,双眼咪咪似弯月。

桃儿笑着伸手拉高峰,道:「来,我便陪你吃吧,看一看我做的好吃不好吃。」

高峰坐下来,桃儿已为他了酒,挟着小菜送进他的嘴里面。

高峰乐透了,他不客气地吃喝着。

他也偶尔换菜送进桃儿的俏嘴里,在这种气氛下,高峰已忘了星儿与月儿了。

他甚至也忘了那天夜里与段大姐的一夜风流了。

桃儿很会侍候人,好像受过特殊训练似的。

其实,段大姐派来的姑娘,都是很会侍候人的。

美丽的姑娘爱拿矫,实在不讨人喜欢。桃儿美,桃儿不骄傲,她侍候得高峰

真舒服。

其实这就是段大姐的手段。

段大姐很了解男人,她更了解高峰

高峰年少气盛,哪次下山遇到任何姑娘,高峰都会很在意,一旦失去了,他

便一定会很痛苦

她相信这种痛苦是强烈的,但强烈却不会持久,一段日子过后便会淡下去的。

尤其是孤独的日子过后,更会耐不住寂寞。

高峰在半山上放羊,过的是孤独生活,段大姐就算准,等上一段时日,他就

不会再坚持下去了。

***  ***  ***

世上没有男人喜欢孤独,除非这人不正常。

高峰十分正常,他当然不会永远的孤独下去。

有人说,光棍三年,老母猪赛貂蝉,抱着枕头当成你的另一半。

又有人说,这世上如果没有女人,男人都会上火山

男人为什么上火山?因为火山中朝天开,发疯的男人跳进来。

高峰是不会跳入火山口的,段大姐怎么会叫高峰发疯?所以她很会安排。

就在高峰孤独一段日子后,她及时地派桃儿来了。

虽然高峰没有星儿月儿后,决心一个人孤独地住在半山上,拒绝再住小船上,

但那只是一种气话,也是短暂的良心不安,过上一阵子,高峰就会枯躁了,孤单

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。

现在。

桃儿笑了,高峰也笑了。

高峰坐在床沿上,桃儿就坐在他面前。

高峰不动,桃儿为他解衣衫扣子。

你如果发觉女人为你解衣扣,这个女人一定大方,也一定喜欢你。

你也许会说,男人银子多,女人就会为你解衣扣,但高峰不会出银子,桃儿

也不为银子。

***  ***  ***

伸手楼住桃儿的腰枝,唔,桃儿的腰细又软,好像岸边的杨柳枝一般。

桃儿用双手捧住高峰的脸,她仔细看。

高峰也看着她,两个人还真来电差点没打雷、下雨!

桃儿伸出舌头,她舐着高峰的面。

高峰立刻想到屋子里有头老山羊,当他坐在草地上的时候,那头老山羊也舐

他的面。

只不过桃儿舐的柔,山羊的舌头粗。

桃儿缓缓地坐下来,她坐在高峰一边。

高峰道:「桃儿,你愿意吗?」

「我就是来侍候你的。」

「我曾对大姐说过,我不要再有姑娘来侍候我的了。」

桃儿一笑,道:「我侍候羊!」

她在高峰怀中扭动着,又道:「如果你还能再回来,如果你觉得我不好,我

会回去的。」

高峰心中一怔,下一个任务一定凶多吉少。

但他想到最后一句——桃儿最后一句话令他产生了好奇心。

「你回去?回什么地方?」

桃儿道:「回到我来的地方。」

「你从什么地方来?」

桃儿道:「你也许有一天会知道。」

「三船帮瓦解以后,水龙死了我才会知道。」

「不错,高少爷,你应该早早睡了,因为,明天一大早,你就要走了。」

高峰道:「去那儿?」

桃儿道:「我好像听说是武当山南面的太白镇。」

高峰不知道太白镇,他甚至连武当山是圆扁都不知道。

捉笑的,高峰道:「明天的事明天再说,至少我今夜可以舒服的睡一觉了。」

笑笑,桃儿道:「睡吧,我就坐在你身边。」

高峰道:「你坐在我身边,我怎么会睡得稳?」

桃儿道:「我坐在椅子上。」

高峰道:「你就在椅子上坐一晚?」

桃儿道:「比之你前去拼命,我熬两晚也没关系。」

高峰道:「你虽然可以坐一夜,但我却睡得不舒服。」

桃儿道:「有人在你身边你就会睡不好?」

高峰道:「我不忍你守夜呀!」

桃儿道:「那么,我出去,我可以坐在门外。」

她真的要出去了,她的手中提着椅子。

高峰道:「桃儿,你等等。」

桃儿回眸一笑道:「等什么?」

高峰道:「段大姐叫你来做什么的?」

楞了一下,桃儿道:「侍候你呀,也代你放羊呀!」

高峰道:「段大姐叫你侍候我什么?」

桃儿道:「只要你喜欢,我什么都侍候。」

高峰道:「如果我要你睡在我身边呢?」

桃儿道:「我不想令你痛苦。」

高峰道:「怎么说?」

桃儿道:「你多情,你怀念星儿月儿,如果我再睡到你身边,你一定会触

『我』生情,你会不快乐的。」

高峰怔怔的半响不开口。

桃儿忙走近床前,道:「你看,我只一提到星儿月儿,你就痛苦了。」

高峰伸手抓住桃儿,道:「我怀念星儿月儿,不错,我很痛苦,但你忍心叫

我如此痛苦下去吗?」

桃儿道:「高少爷,我希望你快乐。」

「你走了我怎么会快乐?」

「你要我怎样你才快乐?」

「睡在我身边,你一定会使我忘掉烦恼!」

桃儿双目一亮,笑得甜甜的道:「你不再想星儿月儿了吗?」

「当然会想,但我不会时时刻刻去想。」

他顿了一下,又道:「我有些麻木,但也想通了,星儿、月儿,甚至你我,

不都为大姐做些什么吗?星儿月儿的牺牲,只是一项尽忠职守,她们对我好,只

不过也是一项职责,而我,或她

们,却也免不了人性的伤感,你说是不是?」

桃儿双眉一挑,笑嘻嘻地道:「唔,你终于想通了,真不容易呀?」

她笑了一下,又道:「是的,我们都为段大姐而生而死,只因为她的遭遇太

悲惨了,而她的决心与志气,又是常人所不及,我们不为她而做些什么,又会对

什么人拼命去效忠?」

高峰道:「这几天我早就想通了。」

桃儿道:「所以你要我睡你身边?」

高峰道:「你不愿意?」

桃儿解自己的衣扣,她吃吃笑道:「天晓得我会不愿意,嘻!」

她的解衣动作就像她做家事一样的俐落、敏捷。

她抛下衣衫,拉起薄被盖身上,急急地往高峰身边挤又扭,秀发有一半披在

俏脸上。

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?

女人此刻最诱人,桃儿身上散

发出的香气,就令高峰迷惑。

当然,这香味比另一边的羊骚味又自好闻多了。

否则,高峰为什么把鼻子尽在桃儿的脖子上闻不停。

桃儿被高峰逗得痒痒的,她便反抱着高峰的腰,道:「高少爷,你果然又饥

渴了。」

高峰道:「老实告诉你,有一阵子我几乎发疯。」

「你还是没疯嘛!」

「我不能疯,当我听到段大姐说出她五岁那年的遭遇,我就产生了另一种感

受。」

「可以说出来听听吗?」

他换了一个姿势又道:「段大姐所受到的打击是家破人亡,那么大的基业毁

于一旦,最令人痛心的,乃是毁她家基业的人是她爹的结拜好兄弟。」

桃儿道:「你原来都知道了!」

「也是段大姐亲口对我说的。」

他顿了一下,又道:「段大姐都能承受那么大的打击,而她还是个女的,换

了是我,我早已疯了。」

桃儿道:「坝上段家当年的风光,你是不会知道的!」

高峰道:「段大姐不疯,她一定要杀水龙,而我,我只不过失了两个红粉知

已,比段大姐而言……我就显得没出息了。」

桃儿道;「段大姐一定喜欢听你这段话。」

高峰道:「我在失去星儿月儿之后,实在不敢再接受任何女人了,我的精神`l`t`xs`fb.c`o`m

吃不消,可是……」

「你终于想通了。」

「是的,只不过我还是不敢肯定,一次次的冲击,对于精神`l`t`xs`fb.c`o`m上的打击总会有

的。」

桃儿道:「你就将我们之间的欢乐视做短暂的欢乐吧!」

高峰道:「是的,我的心中就是这样,至于明天,哼,去他的明天!」

他有所行动了!

高峰的行动本来是很慢的,因为他发觉桃儿很娇小,很柔顺,他担心他的那

东西桃儿「动味吊」(受不了)!

他的行动是先以手去抚摸桃儿的幽幽洞口,他轻轻地摸,桃儿被他摸得嘤咛

一声低叫!

她只是叫,可并没闪躲!她甚至还迎合着高峰的手指!

高峰试着以手指去探,去量——他发觉桃儿的细叶很柔,库门甚小,但那地

方好像在发烧!

桃儿本来是不动的,但当高峰只以手摸而不进一步行动的时候,她伸手了!

她去摸高峰的东西,慢慢的,她的手触动了那个早已挺得比铁棒还枯硬的东

西,有够她惊呀的!

「哇噻!你的……太大了呀!」

「是嘛,你的却又太小了。」

「你为什么这么大呀!」

「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啦!」

桃儿娇笑道:「热热的,好硬!」

「不硬就不管用了!」

桃儿道:「我实在不太敢相信!」

「相信什么?」

「星儿、月儿,她们吃得消吗?」

「她们都快乐!」

「真的?」

「我干嘛骗你,我同星儿桃儿她们在一起一个多月,她们每天都笑眯眯的哟!」

桃儿眨眼道:「是不是很喜欢你这宝贝呀?」

「大概是吧!」

桃儿道:「她二人都能吞得进?」

高峰捉笑道:「你也可以吞得进!」

桃儿道:「我怕!」

「怕痛?」

「谁不怕痛?」

「那就算了!」

他收回抚弄桃儿宝库的手,算算肩道:「我不想让你痛苦,桃儿!」

桃儿却笑笑,道:「休忘了,我是奉大姐之命前来侍候你的!」

「我知道!」

「那么,我怎能拒绝你的要求?」

「我放弃要求,因为……因为你太小了!」

「我长的小一号,可是,我……不怕!」

「你这也是为段大姐?」

「就算是吧!」

高峰又伸手了,她这一回挺起身来,对桃儿看着,道:「桃儿,你看清楚了,

你看我的东西,你能吃得下去吗?你怕是会流很多血!」

桃儿坐起来,她双手抚摸着那东西,道:「一定很刺激,高峰……呀……你

仰面躺下来,由我在你上面慢慢的坐上去,我如果不试,我才不甘心呢!」

高峰平仰在床上,他那一柱擎天的宝贝对着上方一抖一抖的好像要整人了!

桃儿张开一腿跨在高峰上面,她一手握着顶在自己的幽幽洞口,先自缓缓地

只坐进半尺那么深!

她手握着高峰的另一半,真怕全部被高峰顶进去,她就惨兮兮啦!

她上下的抽坐着,那一双乳峰也逗得高峰直了眼!

高峰双手去握,便也握得桃儿一哆嗦!

淫水流出来了!

桃儿的幽洞发出「叽叽」响声不断,可令高峰憋不住了。

只见他猛可里坐了起来,双手搂紧桃儿的腰与肩猛一顶,「噗」的一声,便

闻得桃儿「啊」!

高峰已不管了,她生生抱紧了不动!

那桃儿喘了几口气之后,她轻轻地抬起屁股,然后再慢慢地坐下去!

五七下之后,她越动越快,双目微闭,高峰立刻明白这是舒服的表示!

他早就不耐烦了!

立刻将桃儿抱在身下面,抓起桃儿的双腿便是一阵狂抽猛顶!

桃儿的身子细小,但此时她已变得似一头野猫般的抓又咬、颤又送,高峰立

刻想到梦中那女人也是很会咬人的,有许多女人在舒服极至的时候就咬人!

桃儿已由痛变酥,由酥变得麻痒了!

她不但咬,而且叫道:「好高峰吗,用力吧,你再也别为我担心了,用力呀!」

高峰用力,她更用力,她真是满足,因为她已经能承受这么巨大的宝贝了!

高峰就奇怪,如此小巧的女子,自动会受得了他那么大的宝贝顶撞!

他当然不会知道,任何女人都会生孩子!

孩子那么大也是从那个窄门出来,男人的就算再大,也比不过一个婴儿大嘛!

只不过高峰还呆呆的不明白这些,他为桃儿担心!

此刻他不再担心了,他发觉桃儿的动作比月儿星儿甚至段大姐都够劲!

他立刻想到了梦中那巨汉的旋转姿式!

桃儿的身体不重,正可以来个旋转飞轮式!

于是,高峰顶紧了桃儿的库门,抱起桃儿又坐在他的上面,他的双掌便托起

桃儿的光滑屁股!

桃儿身子悬空,双腿平伸,笑道:「唔!你……要换什么姿式呀!」

高峰已慢慢地开始旋着,狎笑道:「你的双腿平举,你会像坐在云端一样舒

服!」

桃儿果然坐在高峰的双掌上平伸双腿!

于是,高峰双臂用力,桃儿的身子就坐着他的那根巨棒旋转起来了!

桃儿在一阵旋动中,吃吃笑道:「真好玩!」

高峰逗笑道:「这可是我梦到的。」

「你梦中,你乱想!」

「可也美极啦!」

桃儿道:「放下我,这样我会头昏的!」

高峰放下桃儿,却发觉桃儿只一坐在他的东西上之后,立刻自动地旋动着她

的腰肢,几乎就如同刚才的旋转一样!

高峰闭上了眼睛,他太爽啦!

桃儿更爽。

扭着,桃儿忽然一声尖叫「啊!」

高峰吃一惊,急忙睁眼看,只见桃儿挺着上身不动了,她的宝库在流——流

出大量的泉水来!

高峰笑了!

「你完事了!」

「哦……你……」

「我还早哪!」

桃儿真想起来,但她怕高峰还不够爽。

她在静止一阵之后,道:「快一个时辰了!」

「我得要一个多时辰!」

桃儿吃惊地道:「那么久呀!」

「你忍着一些,由我来!」

桃儿道:「我不怕,就算为你死我也甘心!」

高峰捉笑道:「没那么严重啦,你已经通过关口了,你不会死,你只有快乐……

桃儿笑得好甜:「也是你给我的!」

高峰立刻又将桃儿摆放在床边上,他又站在地上举起桃儿的腰肢!

那桃儿也会迎合,把个溜圆的屁股往上送,张开了她的那个似是水中捞上来

的湿湿蜜桃,道:「用力吧,高峰,把我顶爽吧!」

高峰欲火如焚,对准那圆圆的湿叽叽的库门,心中发一声喊:「顶死你这个

浪货!」

「噌!」

他果然一顶到底,那桃儿不但不避,反又先自迎撞起来了!

高峰的冲刺没有桃儿的挟送更狠,桃儿甚至双腿也用上力了!

高峰感到他的宝物有些吃紧的样子!

他低头一看,红嘟嘟的棒子一尺长,一大半在库门口上撞,他立刻猛一使劲,

一顶到底!

那桃儿「唔」了一声又是一股泉水流出来!

两个人又折腾了快半个时辰,那高峰忽然一震,好一股热流冲出来,却被桃

儿狠狠吸住!

桃儿美的闭上了眼睛!

高峰已匐在她的身上不动了!

短暂的满足也比没有满足好。

欢乐即使短暂,高峰却发觉桃儿是真情的,他对于桃儿那么坦然的奉献,实

在很感动。

他已在内心深处有着依恋,这个姑娘太好了,也太可人意了。

至少,桃儿令高峰又得到了一次满足。

高峰熟睡在床上,他还做梦,因为他发出梦呓,道:「大姐,我一定杀了水

龙!」

桃儿很高兴,她明白日有所思夜有所这句话,高峰连做梦都杀水龙,水龙一

定活不成。

就在天快亮的时候,桃儿已将吃的喝的准备在桌子上面了。

当高峰翻个身右臂搂抱个空,他静开眼来,他发觉身边的桃儿不见了。

他急忙坐直身子,有股肉香飘过来,桃儿已笑道:「高少爷,起来吧,起来

吃早点了。」

「你怎么起得那么早?」

「我是来侍候你的呀!」

高峰坐起来了,桃儿将他的衣衫送到他身前,笑笑道:「快穿上吧,吃了饭

你就要走了。」

高峰道:「我走了以后,你真的在我这儿住下来?」

「我替你放羊呀!」

「我这儿很僻,你习惯?」

「我会整理的,我也放过羊。」

高峰吃着酒饭,他再一次发觉桃儿的饭做的特别好吃,他酒喝的少,饭倒吃

了三大碗。

桃儿也吃,只不过她吃的不多,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把好吃的菜换给高峰。

她的动作,令高峰觉得很温暖,很舒服,高峰自小死了娘,九岁上山去放羊,

有谁会疼爱他?桃儿的动作就令他很感动,因为他太需要温暖了。

这世上有许多人缺少爱,偶然得到一点爱,就视做荒漠中一口甘泉。

这世上有许多人不珍惜爱,只因为他们获得的爱太多了,太多得反而令他们

讨厌。

一个人对爱也产生厌烦,这个人便暴戾了。

高峰很珍惜桃儿的关怀,所以桃儿挟给他的东西,他总是一口吞下肚,表现

出好吃的样子。

这样,桃儿也笑了。

至少,桃儿以为她对于侍候高峰的任务是成功的。

***  ***  ***

两个人坐在桌边吃喝得嘻嘻哈哈。

门外忽然有人咳一声。

门外面的人不立刻进门,是因为屋子里面的笑声实在有些那个——

什么叫「那个」?当然是有点男女寻欢的事。

然而,咳声甫落,门便拉开了。

是桃儿拉开的,她回头笑对高峰,道:「高少爷,接你的人来了。」

高峰觉得瘪透了心,他很想同桃儿在一起时间久一些,只因为桃儿善解人意。

美丽而善解人意的女人,男人会为她而疯狂的。

高峰就觉得为桃儿拼命也值得。

高峰未起来,但门外的人进来了。

那是个道士——一个双目精光炯炯的中年道士。

那道士只在屋里看一下,便将手下提的包裹抛在床上道:「你是高峰?」

「不错!」

「为段大姐赴汤蹈火?」

「我为段大姐出刀。」

「好,快起来换上这身道装。」

高峰道:「叫我换道装?我不打算出家啊!」

那人惹笑道:「我也不是真道士。」

一边,桃儿已笑道:「高少爷,这一定是大姐的安排,快换装呀!」

高峰打开包裹,抖出一套道士装,连靴子也是道士穿用的。

他慢慢的穿上身,这才发觉裤子还是红色的。

高峰道:「能不能裤子不要换?」

「一定要换上!」

「多难看,男人穿上红裤子。」

「武当山的道士都是红裤子。」

高峰穿上红裤子,松松的,也轻轻的,他发觉还有一把拂尘。便笑道:「这

是干什么的,赶蝇子呀!」

道士道:「作法用的,只不过我在事先提醒你,你是我徒弟。」

高峰道:「你是我师父?」

「你是我徒弟,我当然是你师父了。」

高峰道:「当道士,我实在一窍不通。」

那道士憋声笑道:「我也半斤八两!」

高峰笑了。

他几乎笑和弯了腰,道:「你老兄也是冒牌货呀!」

那人却又一本正经地道:「谁说的?外表上我乃吕祖道观的主持,至少我会

念无量寿佛。」

高峰道:「你只会念无量寿佛四个字?」

那人哈哈笑道:「足够了。」

他看了一边笑的桃儿,又道:「江湖上唬人的事可多着呐,老弟呀,江湖上

就有不少人是靠唬人起家的,谁比谁的本事大,少呆了啦!」

高峰道:「道士也骂人?」

那人道:「我这个道士还杀人。」

高峰笑了,他拍拍道士装,道:「咱们都杀人,为段大姐杀人。」

那人道:「你知道就好,穿好衣衫咱们可以走了。」

高峰道:「你老兄的大名……」

那人道:「不必要,你是我的徒儿便够了。」

高峰道:「我叫你师父?一路上只叫你师父?」

那人道:「当然,也免得被人看穿了。」

高峰道:「不习惯,咱们先得练一练。」

那人抚须乐透了。

他笑呵呵的道:「好呀,我不反对你多练练。」

高峰道:「我叫你师父。」

那人摇手,道:「把我叫你三字去掉。」

高峰道:「师父。」

「哎!」

高峰又叫道:「师父,咱们往那里去?」

那人道:「师父带你出远门,走吧,徒弟。」

高峰道:「师父,咱们是乘船?或是坐轿骑马呀?」

那人面色一紧道:「咱们走路。」

高峰道:「出远门走路?多累呀!」

那人道:「师父不喊累,徒儿叫的什么苦?走!」

他当先往门外走去。

桃儿抿嘴对高峰笑,她凑近高峰耳边低声道:「你想知道他的名字吗?」

高峰道:「他叫什么名?」

「白可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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